不沐-簌筵

自称中二的人,那根支柱坚韧又稀薄
(缘更缘更缘更)

谢谢,cos穿了4

  以下,就一momo的刀子,还是甜的,我是个甜文选手,结局肯定甜(确信)

  

  

  

  

  

  〔退退的小老虎怎么这么大个!艹,那个王八蛋干了什么!〕

  〔它还受伤了,好严重的!〕

  〔退!不要!!〕

  〔这个神经病TM在说什么啊!退退根本就不恨一期殿!〕

  〔一期尼的眼睛刚开始好黯淡,是被控制了吗?〕

  〔我个人更倾向于精神控制,那个铃声很可能就是唤醒神智的关键!〕

  〔为什么一期信了啊!这个笨蛋!〕

  〔不,这分明是控制他信了!一期殿在挣扎!〕

  〔可看现在,根本没能醒过来啊!〕

  〔楼上,别擅自打破人家的期待啊。〕

  〔这个混蛋在擅自对一期尼做什么啊!〕

  〔一期殿好爱短刀啊...〕

  〔我呸,你这个王八蛋才不是一期殿心里最重要的人!这个用下三滥手段鸠占鹊巢的出生!!!〕

  〔守住意识,什么叫守住意识??〕

  〔这个贱人!一期才不是你的所有物!!!〕

  〔什么啊,竟然还是夺舍了她人身体的恶鬼啊。它在擅自对别人的刀剑做什么啊,这个本丸的婶婶醒来真的不会疯掉吗?〕

  〔这个婶婶还不一定能醒过来呢。(烦躁)〕

  〔闭嘴啊,看现在这个一片枯寂,再加上万叶樱,说不定这个审神者真的醒了与那个恶鬼同归于尽了呢?〕

  〔可那样万叶樱早枯了啊!怎么可能现在这样!〕

  〔退退才不脏啊!这个愚蠢的,恶毒的小/噎/三!!〕

  〔我们会把一期殿的七鞭还回来的。〕

  〔加倍奉还!!!!〕

  〔理语好可怜,但我好想哭。〕

  〔这个王八犊子!!!!〕

  

  所有看到的人,都已经出离愤怒了。

  

  陪在乱旁边的一期一振看见手机上另一旁同振的遭遇,心情尤为复杂:是滔天的怒火,冰透的杀意,对同振被控制折磨的担忧,是对他们现在面临现状的忧心,更是对胡言乱语精神洗/脑控制的言语的不屑和杀机。

  胆敢离间栗田口、对短刀动手,那便是敌人。一期一振如此想着。

  

  理语被他的同事搀扶起来,面对他们示意继续的手势,惊恐的尖叫:“我才不要!”

  他神经质的抽搐着,清秀的面容扭曲着,青佩见势不对,果断一个大型净化术。

  世界肉眼可见的清澈明朗,不觉昏沉的身体盈盈轻动。

  理语恍惚回神,痛苦呻吟一声:“这是什么,东西啊。”竟然让他一个精神法师被污染了精神,艹啊!!

  面色严肃下的鹤丸提议:“主君,不如......”

  囚笼乍然破裂,碎散的利刃破空,急急避开,却仍见【一期】端坐于原地,双手仍稳当的置于刀剑之上。

  那是谁?

  暗处的付丧神又是一刀,容器乍裂乍复,只剩明面上的众人狼狈地躲闪晶莹剔透的利器,哪怕用雾气缭绕开,能量被吸收的感觉也仍令人不安。

  “铃——叮——”空灵的铃音诵起诗音。

  “等一下!我们可以解释——”青佩极尽努力也做不到无伤且极速的跨越空间壁掩住里面那振刀剑的耳目。

  “一期一振。”很好听的声音,只是此时无端掀起几分悚然:“你还想闭目到什么时候。”

  “铮——”

  锋锐的刀鸣啼着宣布新生,不绝的恶咒缠缚于其身,雪光一闪,这让人吃尽苦头的“玻璃”便就这么消失了。

  沉重粗喘着的【一期】倚剑勉力支撑着自己,银链又纠缠起本体刀剑不见了锋芒。

  半是艳红半是金的眼眸看着来至他前方的付丧神,许久不曾开口的嗓音沙哑:“......江雪殿?”

  一身乌墨的【江雪左文字】冷淡地抬眼,又低下轻颔首:“是我,不过受药研所托。”

  “药研?”他迷茫地念叨几声:“那是谁?”

  他无措地攥紧了刀柄,胸口处在隐隐作痛,以玉钢为基的人身内处仿佛刮卷起滔天浪潮,疯狂的侵袭着自己的一切,破碎为水珠滴溅在永远巍然不动,矗立在他灵魂的深处的礁石上。

  什么?这是什么?

  它在抽疼着,咆哮着,近乎嘶吼着,用着他现在意识不到的方式撞砸在他的灵魂,柔软的内里近乎撕裂,染起纵横交错的血污,掀起不灭的铭记——

  “药研是你的弟弟。”

  疲倦的世界受到抚慰般截然而止,柔曦的海洋悠然澄面,平静的波涛汹涌不再,只是奏出不息的潮音。

  【一期一振】神情恍然,异色的瞳孔中却盛着困惑:“江雪殿,你在说什么?”

  

  【江雪】复又抬眼——嗜血的红芒亮的惊人,他不住摩挲着刀柄:冷静。

  于是他最终只是这么说,也只能这么说。

  他移开了视线,平静地告诉对方:“没什么。”

      【一期】颤抖着、恍惚着点头,低喃了句“是吗?”便终究脱力昏了过去。

  

  顶上在后方看着乱的一期一振的药研藤四郎接住了对方,瑰丽的紫水晶中携着几丝惶恐,又被人压下,只是注视着对方即使倒下也不曾松开的、紧蹙的眉宇。

  理语宽慰着对方,在他耳边低语,轻声安抚:“相信一期殿,你看,他很爱你们,从不曾放弃。”

  药研藤四郎几乎要落下泪来,但又坚持着抱住对方,为他做着简单的包扎处理陈年的、一直不曾愈合的伤口。

  

  

  

  

  青佩正在与这振清醒的,好像知道很多事情的【江雪左文字】交流。单方面的。

  【江雪】只是低垂着眸,又倚靠在暗处的墙,双手安稳平静地收于袖中。

  在青佩咬牙要上强硬手段带他出来时,他才终于说:“别动,大人。”

  他闭起眼:“阵眼需要力量,以此才不会崩溃,我要是走了,一期殿便又该进来了。”

  青佩握紧了拳,艰难吐出一句完整的话:“可以、拿别的来......”

  从来忧郁悲观的刀剑付丧神却抿出笑意,仍然清雅:“不必劳烦了,这位大人,这是专门为我们,不,”他沉吟片刻,有道:“是为他们改良的阵法,我也只是在此处守的久了,才勉强与一期殿偷梁换柱,你们没有办法的,就是有,也要大量时间、不是吗。”

  青佩一时语塞,面对着自主,也或许是被自愿囚于此地的这位付丧神控制着恢复的屏障,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江雪】却露出了一个轻松的笑,不忧郁悲伤,难见的、也或许从来没曾看过的、纯粹的快乐:“去找三日月殿或是髭切殿吧,在这方面,他们比我们好的多,能告诉你们更多。”

  “如果,我是说,如果,”他猩红的眼中像是范上了一层柔和,仰起的脸上浮起思索,似在斟酌用词:“我也,和一期殿一样吗?”

  青佩只觉这刻心头燃起的冰凉怒火滔天覆地,他沉声回应:“没有如果,江雪殿,不会有如果的,你们当然一样。”

  都有着可以相伴的亲人。

  【江雪】殿脸上仍盛着笑,眼中却染上了同样刺眼的困惑和空茫:“......啊。”

  

  

  

  在离开前,长谷部随着主君理语的回首去看:

  只见黑色的付丧神闭上了猩红的血色,脊背在黑暗傲立着,宛如三千年受尽磋磨也仍撑着一把脆弱傲骨的石像,枯坐而寂静。

  他又随着收回了视线。

  

  

  

  

  

  

TBC.

  总算完成了(瘫)

  总算锻出了太刀(流泪猫猫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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