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沐-簌筵

自称中二的人,那根支柱坚韧又稀薄
(缘更缘更缘更)

谢谢,cos穿了

  是刀剑乱舞的同人文呢

  作者只是一个看过同人文,并没有真切玩游戏的一个渣渣(谁叫他们真的太香(//∇//))

  而且人真的好少,写这种文的人感觉蛮少的,反正我是很少看见啦

  所以我这个什么也不知道的,就这样草率的开文了(点头)(顶锅盖跑路)

  事先声明,我写的真的很糟糕,就是一个小垃圾(低头)

  

  

  

  

  今日阳光明媚,春光正好,一个和大家约好出门春游的少年初一踏出家门,就被“绑架”到了一个漆黑的地方。

  少年:......?

  他迷茫的四处张望,然后冷静的在原地一坐静观其变。

  “哎呀,就知道吓不到他。”一个有些遗憾的略柔和的男音在灯光乍起后响起。

  “但果然又迟到啦——”清亮的声音在他耳边幽幽荡出音。

  少年冷静的拽过这个意图吓他的混蛋损友,利落的给了他一个过肩摔。

  最后一位亲友安静的给这位直呼痛的家伙又一脚,算报了他被莫名其妙一吓又吓的仇。

  “咳咳。”幕后的黑手——光球君轻咳,妄图引起他们注意。

  只有那位倒在地上的可怜家伙,漫不经心的看了他一眼,又懒洋洋的跟他的亲友玩闹去了,根本毫不在意。

  光球:......

  光球:“那,那个,各位?”

  光球近乎欲哭无泪,它大吼一声:“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只是我实在没办法了......”

  “早这样不就好了吗?”一直安静不出声的亲友箬炫,轻轻的说:“亏我还以为自己终于死了,浪费心情。”

  “就是啊。”从地上爬起来,盘膝坐起的亲友白梓,懒懒散散地说:“被第一个拉进来,什么也不说,就任凭我一个人可怜兮兮的蹲坐在乌漆漆的‘地牢’里,真是可怕,吓死我了。”

  他抬起莫名艳红的眼,眼中空茫又寂静,光球却感觉仿若直面深渊:“拉人帮忙还给人下马威?小朋友,谁教你的?”

  最开始说话的亲友依贝,脸上始终挂着柔软人畜无害的笑,他拉起半蹲着的少年,语调绵软:“嗯唔,任务是一回事哦,不过世界毁灭罢了。”

  名叫松月的少年冷淡的抬眸,吐字清晰,简言意赅:“蠢。”

  光球:......

  光球:!!!

  

  在经过一番和平友爱的探讨,光球一幅四大皆空的模样瘫在空中。

  白梓趴在依贝的身上,委屈似的拖长音:“拯救世界,好——麻——烦——”

  松月才似放松下来,摸摸他们当中心理状况最糟糕的白梓的发丝,低声安抚:“没关系,我们来就好了。”

  你只要放松自在的去玩就好了,一切都交给我们。

  白梓听懂了他的,他们的意思,眼睫轻颤,蜜柑色的眼瞳重新吞噬了血红,他咕哝着:“没大没小。”

  在旁观察的箬炫眯起他棕色的眸,他抿紧了唇,又眨眨眼。

  凭借多年默契,松月轻松的读出了他的意思:

  不安又向往。

  该说不愧是白梓吗?松月内心无奈地叹气,随即收敛眼中柔和的笑意,面无表情的望向了光球。

  “明白!”光球严肃的应声,飞速的给他们做好链接等一系列准备。

  它公布任务:“让审神者及时之政府了解明白什么是‘暗堕’和‘极化’,以此抵挡世界升格后,被抑制的危害爆发下的灾祸。”

  

  他们正处于一种很奇妙的处境中,作为人类异端的他们逼迫自己放下戒备,放松精神。

  他们从刀剑诞生初直至实装、出阵、极化暗堕,就像自己也经历了这一生一样。

  睁开眼,箬炫喃喃道:“简直荒谬。”

  他,或者说一期一振,下意识望向那个陌生的样貌,却是熟悉的面无表情的家伙。

  三日月安抚般的对他点点头,冷淡下的含着新月的眼望向那个光球。

  光球强行打起无惧的光彩,声音坚定无畏:“各位,拜托你们了。”

  “在盛大的舞台上,为观众们提供最优异的表演吧!”

  

  自四位离去后,光球才摊成一抹液体,它颤颤巍巍的向另一个世界意识哭诉抱怨:

  “他们好可怕,一直在对我放杀气,如果不是你帮忙,我真的以为我要死了。”

  另一团略大点的蓝色光球,靠近这团金色光球蹭蹭安慰:“主要是你先对白梓动手了,这家伙别看活了上万年,但自毁倾向太重,求生欲接近为零,他们三个最重视担心他了,但别怕,白梓不会随意动手的。”

  

  

  

  时之政府被雷劈了,建筑物被毁了大半,但其余一切无损失。

  在越来越快速便捷的互联网数据中 ,这件事很快被所有审神者及刀剑们知道了。

  不仅有嘲笑时政做活动太奸商,遭了天谴的,也有很多开始担心阴谋论的。

  一时可谓风声鹤起。

  时政有苦难言,谁知道技术研究实验失败会惨到这个份上,而更神奇的,令人难以解释的是:这份研究的危害不应当会有如此威力。

  在种种原因及大环境下,时政发出了紧急直播辟谣的任务,审神者“捻花”接下这份工作。

  直播一开启,涌上的人数直让人怀疑刀剑是不是也全体上场看戏。

  容色极妍的捻花挂着温和的笑,温声细语回答着那些担忧,直到弹幕内突然一片惊呼。

  她转首望去:十米开外,悄无声息撕裂开的空间隧道扭曲,若隐若现,散出的光中隐约可见黄昏的美丽。

  血色的声影穿越了空间:“一期尼!!!”

  沙哑的近乎撕裂的声音,在黄昏中破碎如光点的瑰丽。

  〔??????〕

  〔这是什么东西?时政能不能解释一下?〕

  〔这声音好耳熟啊,有点像是......?不对呀,这什么啊?!〕

  捻花苍白着脸,她脑海中的记忆殿堂不受控的抽取一本本书籍飞速的翻阅,其每一页与之一一配对。她难以置信,怎么,怎么可能是退退的声音?!

  给所有人带来折磨的黑洞当着所有人,在众目睽睽之下,再次无声无息的合拢。

  

  #论时政究竟搞了什么#

  1L:讲真的,到底是什么东西?我听起来声音感觉心里好难受。

  2L:顶楼上,感觉好耳熟,心里莫名其妙好慌。

  ......

  180L:报——时政公布研究项目了:关于攻克时空跨越自主激活

  ......

  270L:部分音道上的婶婶确认,那声音属于短刀五虎退。

  271L:所以真的是碎在出阵上了吗?那个黄昏总觉哪里不对(思考

  ......

  

  青佩关上了电脑,眼角眉梢皆是寒意,近乎逼迫性的望向对面仍在冷静饮茶的科研部部长,语带嘲讽:“挽惜,你是否可以给各行动组一个交代呢?”

  “交代?”挽惜轻柔地,将瓷杯递给后座的工作人员,眉眼弯弯:“麻烦啦。”

  小A沉默的接过瓷杯,麻溜的滚了。

  她转首回望,低柔一笑:“交代什么?”

  “青佩,堂堂行动部支组组长,您让我,做什么交代?”

  “您是在后悔没能掀翻时政吗?本灵那边的问题,您又如何呢?”

  面对阴阳怪气回来的挽惜,青佩面色铁青,他深吸口气,沉声道:“抱歉,是我太激动了,你把研究项目公布出去,肯定有你自己的用意,上头也应该同意了,我只是......”

  “我知道,”她应声,浅了笑意,淡淡道:“自家事自家清。我们确实没有把握确定那是在本丸内发生的,就算坐标是这样显示,我们也不可能拿刀剑们开玩笑。”

  她长叹:“不行就是不行,刀剑们不能为这个推脱买单。”

  青佩安静地听完,低声应着:“我明白了。”

  他顿了顿:“姐。”

  谢了。

  挽惜摆摆手:“滚吧,赶紧回去交差。”

  

  

  

  

  【一期一振】费了段时间才从后山的“深坑”爬了出来,四肢皆是伤痕。他拢了拢垂于胸前的枯萎似的长发,立于原地沉思一二,利索的将本体剑上的银色细链扯了段,扎了个松垮的马尾,又扯了一段恢复原样的银链,顺着身体本能扎了个辫子。

  他看着周遭一切,抿起唇,在仅用这具身体现在的情况下,他根本不可能打破这层结界出去。

  嫌弃的回看这个“深坑”,沉思片刻,为了不像个智障似的傻站在这,生无可恋的一跃而下——反正现在也没有观众。

  

  

      【三日月宗近】面无表情的以剑挑起这堆漂亮的衣物,迅速将其分尸,以防万一的将其毁尸灭迹。

  他抑声呛咳,凭剑支撑,脱力倚靠在床头,眯起眼虚虚打量着这片洁净的空间。

  一张床,一个衣柜,除了被销毁干净的情..趣衣物 ,就只剩一被薄毡和一件斗篷。

  很好,他冷静的想,起码还有件斗篷。

  

  

  【髭切】跪坐在毛团上,淡淡的饮口茶,身上的锁链清脆作响,架绑于高空的本体剑刃直指他的发旋。

  他轻放茶杯于小木桌,疲倦似的微阖眼。

  四面八方的墙壁将其囚禁,回音荡响着呼吸,偌大的场地孤坐着囚徒。

  

  

  【鹤丸国永】抱膝坐在地上,灰发轻抵着墙,微闭着眼浅眠。

  周身乌墨的黑暗被封闭于碧绿的稠液之间,人类样貌的物件闭眼沉于底端。

  不时游荡在液体间的气泡无声炸响在灰色的付丧神面前。

  只是于事无补。

  

  

  

  

TBC.

  

  

  OK ,第一章写完了,我这个三分钟热度的家伙又来了,尽量趁着我现在还有兴趣把它先写完,否则就写在本子上面,连打字也不想打到手机上(理不直气也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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